“你来干什么?”
鲍吉钧一走,鲍吉辉就找上门来了。
喜儿一见是他,便没好气地质问道。
“我,我…….”鲍吉辉惆帐片刻,咬了咬牙,便道,“我来找庄主有事相商,你这丫头管得着吗?”
“你…….主子没空!”喜儿咬牙,把门一关,她还就管着了,咋地。
“你你你……”鲍吉辉眼疾手快瓣住木门,气的脸都红了。
“你什么你,走!”喜儿才不把他当回事儿,手一挥,就把鲍吉辉伸进门里的手给推出去了。
鲍吉辉无奈拍门,“快开门,我真有事找你主子。”
哼,喜儿冷哼一声,干脆背靠着院门,悠哉看起风景来。
她都黑了,这家伙这个时候来找主子,准没安好心!
无奈,鲍吉辉只好打道回家,只要有喜儿这丫头在,他就别想与羡儿姑娘说上话。
林羡鱼一直在冷眼看着,两人之间这闹剧。
鲍吉辉能与她有什么事相商,可想而知,肯定又是为水车而来了。
喜儿也是想不通,便疑惑道:“主子,喜儿也是不明白。您看这样一来,主子不就没分成了?”
“哟,你这丫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林羡鱼有些意外的回头,眼眸里都染上了笑意。
“主子——”喜儿跺脚,她就奇怪主子怎么可以看着银子,而不要呢。
“我若说,是为了小君主,喜儿你信不?”林羡鱼笑嘻嘻问喜儿。
“信!”喜儿毫不犹豫点头,小君主那样好的人,主子肯为君主付出,很正常的事情。
“傻丫头。”林羡鱼被她才盲从的样子给逗乐了。
“你想啊,有些明摆着的东西,还要藏着掖着不是更奇怪吗?那水车就在河边放着,说不定有人偷走拿回去研究研究,这样的话倒不如把方法都公布出来,谁也不惦记了。”林羡鱼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