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法律专业的人个个巧舌如簧,但在宋宴回面前,颜初从来讨不到什么好处。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颜初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如何回应。
宋宴回的意思很明确了,她只能待在这里等着他临幸,除非怀孕,否则不可能走出这座牢笼。
——这也是他折磨她意志力的一种方式。
长期待在这种环境里,什么原则和坚持都会通通抛之脑后,更何况是怀个孩子。
宋宴回折磨人的手段真的很丰富。
颜初垂下脑袋,肩膀止不住地发抖,屈辱感侵吞着她,她已经绝望到连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宋宴回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拿几件衣服。”
颜初默不作声地走到了床边,她没有躺下,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床上有被子,她冷得不行,随手抓起来裹在了身上,只剩下了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宋宴回在她脸上摸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颜初将脑袋抵在膝盖上,闭上了眼睛。
宋宴回去了大概十多分钟就回来了,他这次不仅带来了衣服,还端了一顿精心准备的营养餐。
几道菜都是颜初喜欢吃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茶点,一杯牛奶。
颜初饿了快七十二小时了,虽然刚刚吃了点水果,但不足以果腹,现在她已经饿得两眼放光了。
颜初闻到饭菜的味道时,嘴巴里就开始疯狂分泌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餐盘。
宋宴回将托盘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另外一只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换好衣服来吃饭。”
颜初拿起旁边的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上,然后走到了桌子前坐下来,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往嘴里塞吃的。
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未饿过肚子,也没有像现在一样丝毫不在意形象地往嘴里塞过东西。
因为吃得太过着急,颜初被呛到了,不停地咳嗽,咳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