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太过分了!父皇怎么能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那个贱人,明明我也是父皇的女儿,他为什么这么偏心!”
谢钰听说了早朝发生的事,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一把将案上的茶盏尽数掀翻,而她的对面,林辉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发疯。
“七公主,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你气性未免太大了,生气,伤身体。”林辉放下茶盏,笑得人畜无害。
“小事?”谢钰冷笑一声,“对你而言,什么是大事?”
“什么狗屁治水良策,谁知道她这东西,是怎么来的!”谢钰忿忿道:“这江南水患,她去得,本公主自然也去得!凭什么是她去!”
“公主,这个不是开玩笑的。”林辉装模作样地劝诫道:“但凡发水患,定有疫病,您乃是金枝玉叶,又何必去吃这苦头?”
“你怎么意思?”谢钰抬眸冷冷地觑着林辉。
此人简直就是个狗皮膏药。
自打母后提了两人的婚事之后,他成日里没事就缠着自己,怎么甩都甩不掉。
不过,留他在身边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到底在前朝,前朝有什么异动,他会第一时间告知自己。
这可比自己派人去打探快,而且消息,也准确。
“臣下的意思是,昭宁公主,有命去,不一定有命回来。”林辉笑着道:“只怕这朝中,想她死的比比皆是,我们只需要……”
他笑得狡黠,手握折扇做了个推的姿势:“稍稍推波助澜一下,就好了呀,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呢?”
“今日早朝,宣王可是因为她,断掉了左膀右臂呢。”
谢钰蹙眉看着他。
野心,魄力,胆识,他都有。
这样的人一旦成为自己仇人,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