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实已然摆在眼前,你还在狡辩!”宣武帝冷笑,“你费尽心机,将这脏水泼到昭宁身上,究竟是为何?”
“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儿臣是冤枉的!定是靖王,定是他收买这丫鬟,陷害于儿臣啊!”
宣王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好不可怜,饶是到了此刻,他仍不忘拉谢竹下水。
“二皇兄这话好没道理,明明这件事和本王毫无干系,况且这人,也是你派人去请来的,本王如何做得了手脚?”
谢竹冷笑道:“当初九皇妹不愿嫁给孟淮时,你便想方设法规劝,而今,你又陷害九皇妹,本王倒想问问,二皇兄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抢走九妹的策论吗?”
“三儿,这大殿之上,朕也不能听信你一人所言,你既说宣王许诺你入王府为侍妾,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宣武帝目光灼灼地盯着三儿,余光却看向了谢柏所在的方向。
还真是他的好儿子啊。
“奴婢……,奴婢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宣王的口头承诺。”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心中升起无尽的懊悔。
当初她的阿娘便是被男人所欺骗,而今,她怎么可以再犯下同样的错误呢。
“既没有证据,那便拖下去按律处置了吧。”宣武帝下了令,殿外的金吾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殿将人捂住嘴便拖了出去。
她甚至连求饶声都来不及发出。
“宣王,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释?”宣武帝这才看向谢柏:“无论方才那丫鬟所言是真是假,你今日一口咬死昭宁呈上来的策论是她偷的,你是何居心?”
“难道真如靖王所说,你今日安排这一切,是因为看上了昭宁的策论吗?”
谢柏额头冷汗直冒,他也是今早才得知,谢晗连夜做了那么多事。
他本来想着,只要谢晗将这策论交给他,不掺和朝堂上的事,那他就放过她了。
然而,他的人去找谢晗交涉,非但没要来策论,还被羞辱了一番。
谢晗压根就是想将这功劳尽数捏在自己手里。
这么多年来,他这个兄长对她已是仁至义尽,
没想到竟连这点小事,谢晗都不愿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