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辉和孟岚蕙对视了一眼,眼里的凶光露了三分,相比于孟岚蕙的情绪管理失控,他要冷静理智得多。
葛辉道:“这两个不足为患,现在还好你听我的没有放火烧了厂楼,不然事情会比现在严重不说,港澳两边媒体也会盯上。警察已经找厂长谈话了,这次你就听我的安排,别再擅自行动”
孟岚蕙被葛辉眼里的戾气惊得呆滞了几秒,咽了咽口沫,“我擅自行动那不也是为了想一次性除掉他们父女俩,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沾血”
“葛兰!”葛辉揉了揉眉心,喊了一声她的原名。
孟岚蕙再次怔愣,葛辉已经多少年没有喊过她这个名字了,这代表他已经极力在压制怒火。
她道:“我要不是找人绑了陆永良,从他嘴里逼供出了一些事,我压根不知道他竟然和佩蓉有关系啊!佩蓉都当了我多少年的保镖了,我当年让她出去避避风头,她竟然是去找陆永良,还好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葛辉眼一眯,“陆永良为什么告诉你,他难道真的与你的女保镖有情色关系吗,我倒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怕是想借你的手杀了她”
孟岚蕙走近葛辉,十指在他的肩膀揉捏按摩着,“你会不会想多了,陆永良都已经死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葛氏的产业虽然转移了大部分到国外,但港澳两边明面上的生意依旧能赚不少钱,是洗白的挡箭牌”
“嗯”孟岚蕙想了想,“你说那个贱人的女儿这么多年一直资助佩蓉的医疗费用,是不是就等着佩蓉有天能醒”
葛辉气定神闲,“那就照你说的办,让江涛海和墨尔本那位,没有机会再开口”
……
贺淮宴起身倒了杯温水,插入吸管递给女人,“你刚醒,一下子说那么多话怎么行,喝点盐水”
南婠苍白的唇色抿了抿,嘴巴含住吸管,懒洋洋的喝着。
贺淮宴伸手轻轻捋了下她额前的发丝,眼里都是怜惜和温柔,轻声道:“我慢慢说,你答应我先不准急”
南婠乖巧眨了眨眼。
“你发给白霄的信息,他收到后立刻动用了在澳城的所有人脉网同时报了警”
“水泥厂没有爆炸,消防和警察赶到的时候,只是在仓库里面闻到了浓重的汽油味,没有查到火源”
“逮捕孟岚蕙需要证据,你现在查到的那些,是可以让警方传唤调查她,但不足以一招致命,你也不想这个仇人蹲个一两年就出来吧”
“至于项链,在我这里,拍到的东西我已经让徐助传给二哥把设备里的内容读取出来,应该没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