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宴戏谑笑了笑,“就睡了?我说这么多,欠我那两个字还不喊吗”
南婠佯装没听到,阖眼。
贺淮宴轻轻掐了下她的腰肢,幽幽道:“你还真是白眼狼”
黑暗里,感官会无限放大。
男人的呼吸声在她耳廓弥漫,随即惩罚似的啃咬了一口女人的耳朵。
南婠闷着声,“那两个字对我而言真的很难说出口”
贺淮不由得拧眉,“有多难”
早知道以前就让女人喊了。
不过男人天性就是这样,总想尝点新鲜的,倘若女人以前就随便喊他这个称呼,他此刻也不会一直惦念着。
南婠浑身发软,转过身来,脸伏在他胸膛,眨着媚眼,“你真想听啊”
“嗯”
“我喊不出口”南婠试图挠他胳膊的痒痒,可这招似乎没用,“你怎么不笑啊?”
贺淮宴垂眸,怀里的女人是可以令他溺弊的妩媚娇憨,沉声道:“我笑不出来”
南婠抬了抬眼,看他这样的表情,她倒是忍不住笑了出声,手臂环着男人的腰腹,“那怎么做你才笑”
女人的身子娇软的不像话,贺淮宴憋着那点火。
昏昏暗暗的房间里,男人的眉骨到鼻梁的轮廓被阴影笼罩着,沉冷又欲气,“第四个字”
南婠想了一下,旋即回过味来。
原来是她刚才那句话的第四个字:做。
南婠清了清嗓子,“没得商量了吗?”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