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皇后的质问,陆言姝僵着身子,

    实在想不通陆言卿为何会活着从棺材中脱身!

    又是如何从偏僻的宋家祠堂赶回京都进宫,陪着皇后一同出席宴会!

    究竟是谁在背后帮她?

    四面八方射过来的视线如同尖锐的银针不断扎在身上,

    陆言姝咬着下唇陷入两难境地,

    硬着头皮说自己才是真的如意县君?

    又或者是寻个理由搪塞过去,将假扮陆言卿一事说成姐妹之间的玩闹?

    陆言姝抬眸,触及陆言卿眸中刺骨的冷意,当即将第一个念头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县君风光固然让人贪念,可她实在不敢冒这个风险!

    掉脑袋的欺君之罪与宴会失仪的斥责相比,孰轻孰重显而易见!

    陆言卿这个该死的贱人!竟将她逼到两难的局面!

    “臣女与长姐一时贪玩儿,还望皇后娘娘莫要生气,”

    陆言姝眼底的阴狠一闪而过,当即双膝跪地认错,笑的乖巧讨好:

    “都说双胎身份不太容易被区分,长姐便和臣女打赌,想试试诸位夫人是否能分清长姐和我,不成想娘娘慧眼如炬,一眼便看出端倪。”

    她说着,耷拉着头一副懊恼的模样,娇嗔:“长姐可真是不守信,说好的互换身份一天,却迫不及待去寻了娘娘......”

    “胡闹!谁给你们的胆子在本宫宴会上故弄玄虚?”

    皇后拍着桌案冷呵,拧着眉,侧首扫向陆言卿面容冷肃:“如意,你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回娘娘,二妹所言臣女并不知晓,昨日接亲队伍离开后,我便带着丫鬟去了陆家祠堂,以香烛敬告将二妹成婚一事告知母亲,直到天明方才从祠堂离开。”

    陆言卿哑声应答,冲着皇后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