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怨恨元绍做得太绝,才私下百般为难他出气,如今想来,他从未做过对不起元卓的事情,对元卓的挑衅也都包容忍让着,而元卓却想将他彻底毁掉,如何不令他愤恨难忍。”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二房不是全然无辜的,只是太多对错是非被孝道压在头上,大家不敢轻易责备父亲,便只能把怨恨都转移在手足身上。
可当父亲真正地像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样,背负起了那些怨怼与责任后,压在他们身上的沉重负担,便都烟消云散了。
如此前所说的那番,只是想要一个公道罢了。
对的事情,据理力争,错的事情,甘愿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