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目光直白看过来,没有半点掩饰,也没有任何躲避的意思。
两人视线对上,他眉梢微微一挑,眼眸笑意更浓了,兴致盎然。
堂堂正正,仿佛不是在做窥探的事一样,甚至就是想要告诉她,他就是在注视她,是她的窥探者。
这种场景太奇怪了。
“有人在看啊。”温楚头皮发麻,特别不自在,也有些讨厌,声音紧绷,踢了一下厄里斯,“好像是哨兵。”
厄里斯顿住,头从她脖颈起来,亲吻后唇色湿润泛红,漆黑的竖瞳尖锐,冷峻的面容染上未得到满足的淫‘靡,皱着眉抱着她按进怀里,修长挺拔的身躯挡住了旁人的窥视。
厄里斯扭头看了一秒,对那双玩味眼眸的主人不感兴趣,漠然收回视线,冷淡道:“不用管他。”
他垂下睫毛,看见少女脖颈上暧日未地红痕,喉结一滚,低声嘶哑道:“你现在只需要看着我。”
温楚有点不安,可厄里斯已经不想再等了,直接踢开旁边的房门,抱她进去。
房门在两人进去门砰地关上了,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屋外的男人看着紧闭的房门,回想起少女泛红的脸颊,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倾泻下来,从细瘦的锁骨滑落在男人挺括的肩膀上,眼睛湿淋淋的,眼尾有些不正常的红,细直的小腿纤细白皙,说不出的勾人。
他眼睛黑漆漆,红唇一勾,折扇一合,喃喃道:“好漂亮的宝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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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楚累累的从房间里出来,眼尾红红的,长发微微湿润,黏在脖颈上不太舒服,精神力被彻底榨干了,完全变成一条扑腾不起来的咸鱼,真真是一点儿力气都也没有留给她。
可是即使如此,她把整个人敞开了也满足不了贪婪渴求的S级哨兵,只能委屈地、怯怯地抱着男人修长的脖颈抽泣,蹭着他的脸颊求‘饶。
“不、不要了,我好累啊…”
少女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偏偏又被男人强‘势打开、谷欠求不满地占领。
温楚现在恨不得再多来几个哨兵,把身上的狗男人踹出去,她的精神力真的一点儿不剩了,他怎么就吃不够呢。
如果她是一条鱼,现在都被吸成一条小鱼干了吧!
向导这份工资不好赚啊,温楚当初还觉得成为向导还不错,现在应付一个S级哨兵都远远满足不了对方,她忍不住对未来产生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