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一帮老人,怎么可能干得过精明的扬州商人。
亏损!亏损!再亏损!
魏仲怒不可遏,然而,他不肯承认自己的无能。认为这是官府扶持了扬州商人,借此打压世家。
冀州官员的确对扬州商人比较宽容,甚至有些不可得罪的意思。
若是徐州、青州的商人,他们还能拿捏一下,至于扬州商人……只要你不犯错,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一些小问题也会行个方便。
“治国之道?”魏讽念叨一句,脸上露的表情更加古怪,“父亲,我现在不过是白身,谈何治国!”
“我不管,商道乃小道!我不许你碰一丁点!”魏仲皱了皱眉头,盯着儿子,沉沉道,“为父的话,你难道忘记了吗?”
什么话?
魏讽有些纳闷,你说过的话这么多,谁会去记这么多。
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不过魏讽可不敢当着父亲的面说。
“孩儿记得!”
陈登恭声道:“父亲教训的是,不过,并州瘟疫……”
“瘟疫?”魏仲冷冷一笑,抚了抚长须道,“怕什么!要担心的,也是官府。”
“是啊,只是孩儿听说,陈群在边境杀了几个刁民,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一点文章……”魏讽弱弱地提议道。
魏仲沉吟一下,微微叹了口气:“我们魏家不能出头!”
“父亲,这可是天赐良机啊……”魏讽冷冷一笑,“不死一些人,什么时候才轮到我们魏家出头?”
魏仲顿时陷入了沉思,这件事,不好办啊!
魏讽见父亲意动,顿时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