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羽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八点28分。
她去酒窖取红酒的时候,是八点十五。
有人把她打晕。
到自己被冻醒,过去了十三分钟。
温羽用力拍着门,今晚上宋太太在这里举办晚宴,应该会有后厨的人来这里取食材,等到晚宴结束之后,也会有工作人员进来清点今晚上的食品消耗。
想到这里,温羽冷静下来。
她用力拍着门,“有人吗!有人吗!”
希望经过的人听到,打开门让她出来。
侍应生的衣服是简单的白衬衣,一层衣服单薄,温羽瑟瑟发抖,手臂环抱着自己,正常人在这个温度下坚持不了多久。
手机,还有百分之30的电量,但是信号全无。
她站着在保鲜室内小跑活动着,冷意跟疲倦同时袭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强撑着不要让自己倒下,掐着自己手臂,让疼痛蔓延神经。
她不知道是谁要这么对自己。
但是似乎,也并不难猜。
呼吸开始有些艰难,眼皮沉重,她环抱着自己靠着门坐下。
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温羽拿着手机,艰难的打开屏幕,录制了她最后想说的话。
如果她真的睁不开眼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