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与张叔平少不了关系。
不过,如今张叔平还未开口,这事儿还不能就此下决断。
秦牧想了想,道:“那此事,应当不仅仅与张叔平有关吧?”
曹少卿满心敬佩,道:“陛下圣明,那庄子,租借给了先帝在时的辅政大臣邹史明,但是邹史明早十几年前就已经退隐,庄子也是在那时候便租借下的。”闻言,秦牧心里已然有了想法。
这个时间还真的是巧了。
当初邹史明退出朝堂的时候,父皇几番挽留,但是并没有留下这个人。
犹记得当初,邹史明说是因为自己身子不好。
可如今瞧着,邹史明身强体壮的,全无半点身体染恙的样子。
而如今他的子孙,儿子早些年在朝堂内,如今也已经退出,只是身子不好,早早就病故了,而他儿子早些年做生意,迎娶了东胡的女子诞育一子一女,孙子倒是参与过科考,却未曾提名。
但是秦牧知道,邹史明的孙子邹臻宣颇有文采,不可能会落榜。
如此说来就只有一个解释。
邹史明并不想要自己的孙子步入朝堂。如今的邹臻宣继承父业做生意,也是小有成就,更是连接外邦大云往来最密切的商人。
如此一来,这事儿倒是有些意思了。
秦牧抿了抿唇,道:“那这事儿,可是和邹家有关?”
曹少卿道:“属下查看得知,当年邹史明儿子所娶的女子并非是东胡人士。”
闻言,秦牧微微眯起双眸。
并非是东胡人?
“那她是?”秦牧问道。
曹少卿:“此女子,乃是西夏谨献给东胡王爷第五朝哲的,当年邹家与东胡做生意,与这第五朝哲关系算是亲密,为拉拢邹家,第五朝哲便将此女子嫁给了邹家,所以旁人都以为,此女子乃是东胡人士。”
竟然是如此。秦牧心里也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