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子!严公子你怎么了?”

    叶娇向下看去。

    严从效躺在地上。

    一根铁棍穿透严从效的腹部,把他钉在破损的木桥上。

    看那铁棍的位置,应该是叶娇无意间插在木桥缝隙里的网兜铁杆。

    黑铁质地的杆柄在月光下颤动,森森然如地狱判官的勾魂笔。

    池塘水面上,散开腥红的血。

    叶娇呆怔在露台上,魂飞魄散。

    钱友恭惊惧地晃动严从效,不知在说些什么。

    叶娇知道,她不能留在这里。

    姐姐!

    去找姐姐救命。

    身体仍然酸软,叶娇提起一口气下楼,向叶柔住处的方向走了十多步,渐渐恢复理智。

    姐姐如今正在孕期,不能受惊。

    不能让她半夜起身,发现自己的妹妹差点被人奸污。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她的丈夫。

    叶娇退后一步,绕开楼阁。

    她看到钱友恭没有追来,他在忙别的事。

    “严公子!严公子!”钱友恭询问严从效,“你来的时候,带随从了吗?”

    严从效痛得惨叫连连,却还是回答了钱友恭的话。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