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胖子摸了摸肉下巴：“这小子整天乐呵呵的，我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见过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啊！”
“那你来试试怎么样？”赵扶苏看向胖子，眼中带着调笑。
“我?”胖子似乎被烫到一般，连忙往后退了两步。
“靠你了。”赵扶苏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你这是谋杀啊！”胖子皱起脸上的肥肉：“他力气大啊，两个胖子也压不住啊！”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赵扶苏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走吧，多想一分钟只会更危险。”
相同的事情发生在另一个单元五层，可惜的是，即使胖子做好了牺牲准备，也没人来映衬他的光辉。
“这小子怎么不在家?”胖子把大鼻子的卧室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人。
“也许是个好消息。”赵扶苏把枪收起来，打开手机给孙长红发了个短信。
“这孙子完了啊！”胖子一屁股坐在大鼻子的床上：“在这师父好照应你啊，你这跑了，在外面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我可怜的徒弟啊！”
“说不定他只是另谋出路了呢？”赵扶苏环顾周围，打开床边的衣柜：“来的时候这里收拾的挺整齐，你看这衣柜里，缺了几件衣服。”
赵扶苏指着几个空空荡荡的衣服架子，安慰胖子。
“也对。”胖子歇了口气：“对什么对！”胖子反应过来：“这孙子敢另谋出路？不想活了他？我可是他亲亲的师父，把他从19带到了现在，房子也有了，存款也有了，这还给他张罗媳妇，他奶奶的，有没有良心!”胖子气得直捶床。
“不如这样。”赵扶苏坐到胖子旁边：“你这徒弟现在也不在，你想想你自己的事。”
“我……”胖子叹了口气。
“我看你是个人才，但罪你现在是犯下了。”赵扶苏看着低着头的胖子，勾起一个笑容：“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和我回去伏法，私自饲养清道夫还违法贩卖，如果去局里检查出你被寄生，那你就只能当活体标本，因为研究所还没有研制出逼出清道夫的方法，所以，只能等你体内的清道夫成熟，绞碎你的内脏，破体而出。到时候，你可真成死胖子了。并且，因为你有黑历史，清道夫的传播也有你的责任，搞不好人们心里还会记上你一笔。那你就成了遗臭万年的死胖子。”
胖子红着眼睛长长的出了口气：“你直说另一条路。”
“另一条路。”赵扶苏看着胖子：“只要你把饲养和贩卖清道夫的罪名都推到你那徒弟身上，然后和研究所的人联手，就算你被寄生，那也多了一份胜算。就算你死了，你的功劳会被后人铭记。”
“警官，这不该是你说的话啊。”胖子警惕的转头看向蛊惑他的赵扶苏。
赵扶苏笑了笑“别紧张，我只是在给你提意见，反正你的一个徒弟已经被寄生，另一个也不知所踪，我要是你，也会明白如何利用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