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能跟着孟迟飞,一起陪嫁给自己,就再好不过了。
到时让媒婆提点几句好了。
孙如澜如此想着。
大步离开了此地。
待主仆二人消失在视线里。
孟迟飞哕了一声。
闻颜则讥笑道:“希延大哥你好没眼力劲,倒是让他一片真心错付了。”
孟希延嘴角抽了抽,曲起手指,在她头顶轻轻敲了敲:“不打趣我你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闻颜吐吐舌头:“人家孙公子巴巴送上钱来,就是想要你承他的情,你倒好。不接这份人情就算了,竟然把人家的银子给捐了,小心他晚上在墙根下画圈圈诅咒你。”
孟希延轻嗤一声:“他把我孟家当什么了?他示好我就得要?你信不信,小厮手里有两个荷包,如果我们没有捐出所有家财,他给出来的就是另一个荷包。”
孙如澜回到院子里。
小厮才不解地问:“公子,咱们明明准备了两个红包,一个两千,一个五百。您为什么不送两千的那个?此时雪中送炭,孟家人才会更加感激您啊!”
“感激个屁!”孙如澜脸色阴沉。
他烦躁地挥了挥手,让小厮退下。
如果孟家没有捐出全部家财,他当然愿意送两千两。
因为这笔钱,迟早会通过孟迟飞的嫁妆回到自己手中。
可他们把钱全捐了。
孟家变得一无所有,拿什么给孟迟飞置办丰厚的嫁妆?
他自然不会让两千两打了水漂。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