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亭不愿意和别人聊天,此时更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进去了宋轻晚的话却一句都不愿意回答,宋轻晚也不求他回答,确定他听进去之后又走了进去。
“石榴,我给你换换坐吧,你和凌溪坐,我坐在外面里面有些闷。”
石榴不疑有他,换了位置。
“哎,我说你们两个坐在一起还挺有夫妻相的。”
坐在下首的室友叫了一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两人身上。
“有道理。”
后面的人纷纷符合,石榴赶紧解释,“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们这么说他该不高兴了。”
可是她的声音不大淹没在了人们的呼啸中,石榴只顾解释,没有留意到店门口黯然离去的身影。
看到这个身影的就只有宋轻晚,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算起来第一次陷害石榴是在那晚送笔记,本来她是不打算晚上送过去的,但是收了陈国安的一笔钱,她便把时间定在了晚上。当时她只是生气,不明白为何石榴不需要努力就能够把她甩得远远的。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慢慢的她发现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够减轻心中的不舒服。
在座的都是男孩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聊着聊着居然叫了两瓶啤酒,石榴之前虽然没多接触,但是今天说的开心,也和大家一起喝了。宋轻晚皱着眉跟着喝了两口。
一个小伙子兴致高,说着说着竟然开起了玩笑,随手掂起酒杯,对宋轻晚说,“轻晚啊,按道理来说你们三个都是一个村出来的,酒量应该差不多,我看刚才石榴都喝了小半碗,你能不能喝得倒她?”
看宋轻晚面色微红,石榴知道这个玩笑是开的过分了,急忙打圆场,“我们学医的本来就不应该多喝酒,会影响对病人的判断,今天是我喝的太多了。”
小伙子拿着酒杯笑道,“不过是半碗啤酒喝了也不会有什么,但既然轻晚不愿意喝也就算了。”
这话没有任何意思,就是小伙子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但听在宋轻晚的耳朵里就像是讽刺她一般,随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将酒杯拍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唉,就是开个玩笑,真没说你的意思,跟你道个歉还不行吗?”一看宋轻晚生气了,那小伙子赶紧追了出去,可是接连拐了几个弯儿之后,他便再也见不到宋轻晚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