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阳偏西,到夕阳垂目,染尽天边流云。
许轻舟也结束了与南宫言之间的交谈。
临走之时,许轻舟拍着南宫言的肩膀,严肃道:
“机会给你了,事情也交给你了,南宫家主,可莫要让许某失望啊。”
“国师放心,以后南宫家上下,随时供国师差遣,国师的交代的事,我这就去办,绝对不会让国师失望的。”
许轻舟点头,面带一丝谦逊,淡然一笑。
“好,信你一次。”
于日暮分道扬镳,各自归去。
也皆大欢喜。
许轻舟找到了干事的人,南宫言也找到了庇护伞。
各取所需,各得所求。
目送许轻舟的车马渐行渐远,南宫正来到了南宫言身侧,询问:
“父亲,国师的话,真的能信吗?”
南宫言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平静道:
“很快你就明白了。”
重民轻仕,扬农抑商。
大势已成定局。
从今日许轻舟交代他的事情中,他看得更加真切,如果现在不选择站队,等秋天到了,可就在没机会了。
到时候,被收割可不仅仅只是田里的庄稼,还有他们。
许轻舟话里话外的意思,归根结底就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