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不免八卦起来。
“这是谁啊,我之前从来没见过她。”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是杜婉玉的儿媳妇,是纪家的千金。”
“天呐,商皑竟然结婚了!这么大的消息,怎么今天才传出来。”
“这还用说吗,遮遮掩掩必然是见不得人,你瞧这幅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刚刚给我女儿端茶倒水,我还以为是这里的服务生。”
这时有知情者凑了过来,一时间引领了话题主导。
“商皑当时就因为抗婚,被老爷子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闹得这么难看,还摆什么酒席。除了老爷子,估计整个商家都不怎么瞧得上这个儿媳妇。”
之后又科普了一些有关于纪湫黑历史。
“天呐,商皑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女人。”
A城第一号黄金单身汉就此陨落,无数颗芳心碎成了渣渣。
这人感慨的同时,前方杜婉玉谈笑之间斜着眼朝纪湫动了动唇,纪湫立刻上前翻包,递出一张手绢,模样极为卑躬屈膝。
这一幕正好印证了名媛们的议论。
贵妇圈的言语含沙射影,犀利刻薄,一句句话就像是针扎在纪湫心头。
既然她如何做都是错的,那就离开好了。
找了个理由去洗手间,一出船舱就犹如进了冻库,冷得骨头都僵了。
在强烈的冷空气中,纪湫忽然两眼发黑,伴随着一阵电流过体的抽搐,她手脚虚软地趴在栏杆上大口大口喘气。
一切很快归于平静,乌黑的眼眸睁开,在扫过周围及自身后,只剩下震惊。
“!!!”
时隔多月,纪湫终于记起来自己是一名穿书者——一本刑侦文里的绝望主妇。
绝望主妇与她同名同姓,但生活却极其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