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将她所有的好东西与他分享,可惜她家少爷总是这么客气。
魏子规微笑,自从珍珠进入他的生活,他觉得他抗压的能力逐年提高:“不用了,我还不需要这种方式解压。”
珍珠拿出信。
魏子规问:“谁写的?”
她也想知道:“无名氏,告诉我子意在坛香寺,又告诉我有陷阱,让我不要去。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这个暗中帮我的人是谁。”
魏子规抽走她手里的信:“暗中帮你的人还少么。”
成日里就用她那张脸去骗钱骗同情骗眼泪,她连皇上都敢骗,受害者不计其数。
珍珠从各种假设中挑出可能性最高的一种:“我向来乐于助人,说不定是受过我恩惠又继承了我做好事不留名这种精神的好人在暗中帮我。你说呢?”
魏子规笑,他说的话可不中听:“我不认识做好事不留名的高珍珠,我只认识做了点点好事都恨不得敲锣打鼓让全城人知道的高珍珠。”
珍珠送他白眼:“帮我找人十二时辰不间断的监视秦媛,就蹲她家门口,看她和什么人接触。”
魏子规道:“你怀疑她故意把子意骗出去,再引你去坛香寺?”
珍珠心想不愧是她肚里的蛔虫:“虽说我无需惧怕秦府的庶女,但毕竟无凭无据,也要考虑到秦府和雷府即将联姻这层关系,所以我选择了按兵不动,我就想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是怀恨她之前不帮她打击报复么。
魏子规把信折好:“信我先收着。”
珍珠追问:“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魏子规道:“没有。”
珍珠道:“那收来干什么,又不是情书。”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歪嘴一笑。
魏子规道:“每回你这么笑,就说明有人的荷包要遭殃了。”
珍珠摸出小镜子照,一个高深莫测的人可不能让人从表情上猜出她内心的想法,她对着镜子调整了笑容,然后问魏子规:“现在还能看出什么么?”
看出她想给别人的荷包一记久久难以恢复的重击,魏子规直接问:“这次想勒索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