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暗自冷笑，这家伙还真是不死心。
神孽损失点心智碎片没有大碍，但对面这个玩弄心灵的长老主脑巫妖能够从中挖掘出王渊这个幕后副本师，更别提它还有个前大奥术师身份，这方面的手段肯定不会少了。
王渊不怕暴露，却也不想平白无故被人摸清底细。
神孽转了转头颅，瓮声道：“我的确有个问题，不过不是屠神。”
长老主脑巫妖不禁疑惑：“噢？”
“伊莱恩托的贤者啊，如果要将你的实力削弱到传奇级，应该怎么做？”神孽的声音一片肃杀，它抛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问题。
这是王渊示意的，具体打的什么主意，不用想也知道。
沉默，沉默是此刻的长老主脑巫妖。
尖锐的笑声从灵吸怪巫妖体内冒出，伊奥勒姆挥舞着触手，略感意外：“第一次有人问我这样的问题，桀桀！”
王渊在等它的答案，不回答没有关系，他之后扭头就走。
和一个微弱神力级的存在耗着没意思，杀又杀不了，就算捕获了，也没法同化成副本b。
但如果对方回答了
伊奥勒姆安静下来，触手攀上灰白色的头颅，整具身体有些兴奋得颤抖：“这么说，你是打算等价交换了？”
它从大奥术师变成长老主脑巫妖，已经无欲无求，只对两种东西感兴趣。
一是知识，二是心智碎片。
对知识的追求只是本能，而心智碎片则可以增强长老主脑的力量。
越是强者的心智碎片，对伊奥勒姆来说越是美味。
对弱者，它利用对方渴求知识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获得心智碎片。
对强者，知识打动不了对方，伊奥勒姆干脆将他们杀了，然后再自己出手剥离对方的心智碎片。
如果不是神孽具有不死不灭的特性，伊奥勒姆早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