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瀛发现他好像越来越离不开这个朝夕相处的养子了。
如今家里只剩他一个人,反倒更方便他做一些苟且之事。
他像往常一样摊开一个手掌宽的相册,略带陈旧的老照片依然将相片里的容颜清晰地展现出来,他伸出拇指轻轻摩挲相片中的轮廓,不禁感叹道:“应清哥,他和你长得可真像……”
说完后,姜瀛的动作出现一丝僵硬,照片里的身影开始扭曲,浅笑的面容突然露出狰狞的样子,恶狠狠的眼神紧盯着姜瀛,啪的一声,他用力将相册合上。
那张恐怖的脸庞已经被相册的牛皮封面所代替,但许应清的面容依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姜瀛的双眼突然蒙上一层水雾,他近乎自暴自弃地说道:“应清哥,我也知道这样很龌龊,但对不起,只有这样,我才能假装你还在我身边……”
下半身早已一丝不挂,姜瀛拿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浅灰色内裤在掌心铺开,那是从许梓昂衣柜抽屉里拿出来的内裤。
他刻意将贴身的那一面翻出来,曾经包裹养子性器的布料此时紧紧贴合到自己勃起的阴茎上。
姜瀛的手指缓缓收紧,让内裤的棉质布料与茎身更加亲密接触,他闭上眼睛隔着内裤撸动自己的阳具,微张的唇瓣吐露出浓重的喘息:“嗯哈……啊额……小昂……爸爸好想你……”
脑海里浮现出他和许梓昂相处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当许梓昂上大学后,愈发硬朗的面庞和宽厚的肩背,无一不令他痴迷,更为重要的是,许梓昂的眉眼也和许应清长得越来越像。
“啊昂……呜啊……应清……啊啊啊啊……好棒……”
记忆中许应清的面容和成年后的许梓昂重叠在一起,那张俊帅的脸庞和明媚如晨曦的笑容让姜瀛沉醉其中,虎口收紧对柱身的桎梏。
只要一想到养子曾使用过的内裤正被他用作自慰的道具,他的性兴奋很快达到顶峰。
清洗过的内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他依然坚信内裤上还残留着许梓昂的气味甚至遗精,仿佛此时和他相贴的不是内裤,而是养子的性器。
“呜哇……嗯啊啊啊……小昂……呜呜哇啊啊啊啊……”
脑海里自动生成和养子性器互相厮磨的淫靡画面,姜瀛散乱肩头的发丝随着身体剧烈颤抖而摇曳,清秀的眉间浮现几滴晶莹的汗珠,从大脑里迸发出的兴奋信号传遍全身。
内裤轻薄的布料完全糊住姜瀛的龟头,从马眼喷出的精水很快浸湿内裤的布料,阴茎激动地在内裤包裹下耸动,高高挺起的顶端与极度弹软的布料互相摩擦,磨得龟头的嫩肉又痒又烫。
“呜哇哇啊啊啊啊——”
热情蓬勃的性器在反复撸动下喷出几股浓精,淅淅沥沥的白浊悉数落到许梓昂的内裤上,乳白色的精液与浅灰色布料形成鲜明对比。
姜瀛把内裤从性器上取下来,看着那一团白浊呆愣了一秒,随后又把内裤抓在手心揉了几下,直到内裤里侧完全沾染自己的精液,嘴角才扬起一个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