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小步挪着到颜晨面前，抿抿唇不知道说什么好，甚至感觉颜晨的目光已经变成了刀子在她身上划来划去了。
在颜晨面前罚站到发呆，以至于她在他提问时还“啊”了一声，一副茫然的模样。
“身上的衣服是颜斯给你的？”
颜晨重复了一遍，将手上的书翻过一页，面sE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也显得有些沉。
“嗯……和哥哥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
虽说她平日里穿的都是简约又可Ai的风格，不过那时候想着偶尔换一换也挺新鲜，便买下了这套相当淑nV的裙装，而且又确实很合身……
“我知道了。”颜晨朝她抬了抬手，目光又放回书上，“回房间吧。”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沈宁玉也瞧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忐忑不安地跟提着行李箱的管家一起回房间。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小姐的衣服没有问题，很适合您。”管家朝她略一点头，“小姐好好休息，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可以随时叫我。”
“好……”
沈宁玉疑惑地盯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又转了一圈，大裙摆就飘起来，像是一朵黑sE的花绽开，竖条纹的半高领背心将上半身的曲线隐隐g勒出来，脱掉外套之后lU0露出的白皙胳膊很是漂亮。
如果戴个帽子，大概就是很久以前流行的淑nV风，再来个大波浪披发……
等等！
如果这是十几年前流行的风格的话，那么会这么穿的大概是——颜斯的母亲？！
她瞪大了双眼，镜子里面容可Ai的少nV也作出同样的表情，似乎这样就能让惊讶分成两半。
所以……颜斯是故意的吗？故意让她穿成这幅模样出现在颜晨面前，提醒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吗？
双腿有些发软，她往后退了几步，跌坐进床里，手摁着柔软的被子时还被什么硌着——手链。
“哥哥……”
沈宁玉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哽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