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主要是被叶子她们的音量吓到了。
……
“就是因为不能拍照啊。”
鹿潇潇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
“所以光靠文字很难吸引人，或者很难让看到的人相信文字所描述的都是真实的。”
“这家书店本身也不能说有名。”
“再加上它略显奇葩的展览开放时间……”
“来看的人这么少也就很正常了。”
……
叶籽蒙几人纷纷点头。
“对哦。”
“你这样一说……”
“的确。”
“如果不是你邀请我们，我们看到这个展览的观后感也不会有多相信。”
“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书店而已。”
“能办起多好的展览？”
……
经过鹿潇潇的一番分析，叶籽蒙几人顿时对有些冷清的展览不感到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