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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全身镜前,戴因整理着身上的衣服。
“很适合你。”
他很快注意到了出现在身后的人。
弗朗一如既往地靠在门框上,就像观赏一样。
“该说谢谢的是我,”他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领子,“这件衣服一定不便宜吧。”
戴因身上是一件丝绸衬衫,纯白色的,套在他身上有点宽松,衬衫领子与袖口上用金线绣着精巧的花纹。
配套的裤子与外套正叠在戴因身后的床上,可他并不急着穿上它们——戴因直觉弗朗不会简单让他就这样了事。
果然,弗朗从门边走了过来。
戴因转过身,看见他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吐出一口气,就像早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一样。
“也不用我多说了。”弗朗并不打算和他废话,将手里的东西亮出来。
“到床上去,注意别把你的衣服弄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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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宴会的这栋房子的装潢和弗朗的很不一样,它的外观就像个缩小版的歌剧院,有一个很宽敞的,金碧辉煌的客厅,可以容纳下几十个人。
头顶的水晶吊灯巨大而璀璨,就像一颗恒星一样挂在天花板上照耀着所有人。
房子的主人早就吩咐佣人将客厅重新布置了一番,中间拿来社交,边缘则是一排排的桌子,上面摆满了餐点。
而那些腌橄榄,鱼子酱和烤牛肉并不能挑起戴因的胃口,他看着这些美味佳肴,只能想到它们被放到自己身上的画面——而这令他嘴里只会冒上一股精液的味道。
并不好受。
戴因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站在大厅的最边缘,用眼睛瞄着宴会上的人们。
他们不是西装革履就是妆容精致,不是在跳舞,就是在说说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