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今天再见到狐艳娇,那病不治而愈。
奇了怪了,怎么就不心颤了,尿也不急了呢?
战昊这个已经不是初哥的初哥,当然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在灵君竹那里得到了足够的安慰。灵君竹天生奇趣,一经男人挨身,立时全身瘫软如绵,令男人恨不能化进她的身体里。经历过这样的天生奇趣,战昊岂是狐艳娇那虚渺的天生媚骨能够再诱惑的?
家中有粮心不慌。
有了媳妇又得到了满足的男人与那蓄满了天雷地火的初哥岂是一回事?
不过,究竟怎么来找回这个脸子,战昊还真没想好。
如果狐艳娇是男人那一切都好说了,用拳头说话好了,什么脸子找不回来?
可是这狐艳娇是女的啊。
更要命的是,战昊怎么都看不出狐艳娇那对他一副娇媚的样子存着什么恶意。还好像有向他示好的意思似的。
唉,不管怎么丢了脸,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向他示好,他真的对她下不去手。
而不动手,他对这个狐艳娇就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回场子了。
这时,只听灵君竹仍是传音道:“皇奶奶已经把她内定为她嫡孙的少妃,所以”
还没等灵君竹的话说完,战昊的脸色忽然就难看起来。
已经被皇奶奶内定为皇孙的少妃了?
这么说她岂不是已经有主之人了?
那还对我挤媚弄眼的干什么?
战昊忽然明白了,狐艳娇那根本不是对自己示好,她那是耍自己。不知道有没有忌妒的成分,单是失望,就令战昊恼了。
男人那点德行,不说都知道。
能让战昊尿急的女人,又怎能是他无动于衷、不被吸引的女人。
到头来,原来那女人是“有夫之妇”,是耍他。无论是失望、怨恨还是忌妒,这事都能让正常的男人不正常起来。何况战昊本来就不是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