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有之后的聚会,再就是一次又一次的碰面,看似是巧合,实则怎么说呢。”
楚怜纤瘦的手往前伸了伸,捏住他的衣领,指腹轻轻摩擦:“你都是奔着我来的吧,说着什么偶遇、无意,也不是次次都这样,你还替我解围呢,也还帮我呢,嗯?还有谭良翰那一次,我其实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们几个男人在搞什么鬼,可是那一次你带我走,是你私人行为,你对我有私心。”
因着她的主动贴近,两人的距离也无形地近了。
她的手再往前点,可以直接触到他的脸。
她的身子再往前倾一点,可以直接栽到他怀里。
她身上有股很淡的酒味,混杂了她身上隐约的香味。
如缠丝绕人。
“实则,我就如同你的瓮中之物。”
她盯着他的眼睛说。
她问:“怎么,喜欢我啊?”
陈墨就看着她,道:“你猜。”
楚怜兀自笑了,很灿烂的笑,像醉生梦死,眼里都是迷乱的。
她往回靠。
视线慢慢清晰了。
陈墨的也是。
两人对着视,谁也看不清对方眼里的含义。
她笑着,却如同毒性最烈的罂粟,他随性,也可能随时就翻脸,就比如刚才上一秒对你笑下一秒又那般敌意。
他不是善茬,她也不是好主。
马路旁有轿车开过去,车灯大亮,从挡风玻璃照进来,光线又越过车窗。
一瞬犹如初阳滑过楚怜的眼、唇、下巴,如黄昏光影,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