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旻洲点点头,林拓的身份卡是云滇的,云滇这边信奉佛教的比较多,但个别也有自己的信仰,朱雀青龙这些都是华夏国古早神明,那这对戒指里有这种图腾信仰就很正常了,他将戒指还给林拓,继续问:“他们都在本地?”
林拓也不知道几位好友去哪里了,甚至不知道他们还在不在世,只好说:“我也不确定他们在哪里呢。”
楚旻洲没有发小,但他有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往常大家都忙基本只有年底才会相聚,所以他自然而然觉得林拓的朋友也是这样,暂时放下了疑虑。
林拓将戒指收进锦盒里,熟练地打开楚旻洲前两天没看完的电影:“还有一位,叫棠彻,他啊,喜欢喝酒,经常喝得酩酊大醉,不过他酿的酒很好喝。”
“我跟着学了一点,等荔枝成熟了,给你酿荔枝酒喝。”
楚旻洲要去医院复检,林拓开车送他去,严三更特批了一台超级计算机过来,楚旻洲的腺体状态又回归平稳了,像寒冬蛰伏的蝉正在养精蓄锐,等待着夏季的爆发,藤蔓上的花在严三更面前怎么都不开,叶子还打了严三更的手,不让他上手摘花。
严三更气笑了:“嘿!敢打我?”
楚旻洲喝了一口温水:“我就一朵花,不给你摘。”
“你的腺体各项数值涨得太快,已经超出你这个等级的腺体标准值了,可能是你快来易感期了,会有个高峰,等你易感期结束一定要来趟院里,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要更上一层楼了,”严三更指着超级计算机里的数据一项一项给楚旻洲解释,从手提箱里拿出一把特质的匕首,“你的藤切一段给我,花……等你这朵枯了再给我吧。”
楚旻洲拿着刀亲自切了一段藤给他,语气带着不满:“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呢。”
严三更哂笑:“枯萎的花都不舍得给我啊?”
“万一它不会枯呢?”楚旻洲用刀背扒拉两下那朵娇嫩的花骨朵,又去戳底下几粒脆生生的芽点,“要是它掉下来了,就给你。”
“行吧,既然能开花,底下的那些都能开。”严三更小心翼翼将他切下来的藤蔓卷起来,再放入一支长条的培养皿里,“那粒芽点实验体呢?”
楚旻洲若无其事地说:“埋土里了啊。”
严三更惊得差点打碎手里的针剂:“什么?埋……埋土里了?!”
“昂。”楚旻洲从兜里拿出手机,他昨天亲自看着林拓挖的坑,埋在院子里的云杉旁边,“喏,今早都发芽了。”
严三更不可置信地盯着冒出土壤的绿芽尖,他觉得自己十多年来的养花经验都白瞎了。
楚旻洲走前和严三更说要出一趟远门,严三更问他实验体谁照顾,楚旻洲说:“我找了花匠照顾了,你要不放心,就把它挖回去吧。”
他似是等不及了,大步往外走:“我家大门密码一会儿发你,我先走了。”
严三更追出来喊:“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