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多心了?卿瑶瑶想着,狐疑地转回头来。洗砚已经挤到了他们身后,长出一口气,欢欢喜喜地笑起来:“可算是过来了。这儿人可真多!方才我几乎都要被他们给卷着带走了。”他抱怨了两句,便低下头大口啃起烧饼来。

    三人说笑几句,继续向前走。不多时,终于又停在了那个街口。递拜帖、回话,一样样看着都和昨天几乎没什么不同,除了这次的小厮是个面带血色身形正常的普通人。

    卿瑶瑶忽然抬头看了那牌匾一眼。最寻常不过的黑底金字,再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可为什么……她心底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