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夕连忙打算开口解释,却被左铭威直接打断了:“之前?好像?但是我并没有默认吧,更何况我之前也说过打算让去左岸传媒上班,并且已经在给安排合适的岗位,可是现在一声不吭的去了云夕出版社上班算是什么意思,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爸,您能冷静一下情绪,认真得听我说一次吗?”左夕突然之间提高了自己的分贝,“您从来都没有真正得了解过我,在您的心里只有左蔓和左旋,对于他们提出来的要求,无论要求怎么过分您都会一一满足,可是我呢?您又何时满足过我。”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左夕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大声说过话,永远都是低着头,一副好像受了什么天大委屈得模样。
或许是因为曾经的左夕从来不会对任何人所说的话进行反驳和质疑,永远都是说什么做什么。
然而现在却出乎意料般的如此大声,不仅仅是左家人被吓了一跳,就连原本站在左夕身边的凌修司也被吓到了。
“左夕,......”左铭威瞪大了眼睛看着左夕,颤颤巍巍的抬起右手指着她,怒吼道:“这个臭丫头,是打算造反了是吗?”
“并没有,我只是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已,再说了我也没有说错,难道我把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想法就不可以吗?恐怕在您的心里左蔓左旋两个人才是左家真正得大少爷大小姐。”
左铭威气呼呼地看着左夕,甚至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也涨得通红通红的。
白鹦在一旁轻轻得抚摸着左铭威的后背,安慰着:“您千万别生气,左夕年纪还小,说话口无遮拦您千万不要责怪与她,要怪就怪我这个做小妈的没有管教好她,再说了您身体不好,有高血压,所以您赶紧坐下来喝口水消消气。”
左铭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白鹦的搀扶下坐到了沙发上。
在这个家里左夕确实从来没有进入过左铭威的眼里。
当初左夕的母亲去世之后,左铭威就只是简简单单的举行了入丧仪式,不像其他人那样隆重,也没有对外界通知,所以导致到场来送的人并不多,除了几个零零星星得左家人和原先跟左夕母亲比较要好的几个好友之外,就没什么人了,甚至连左夕母亲娘家的人也只是在丧事办完之后才得知的。
左夕母亲丧事办完后不到一个月,左铭威领着早已经怀着二胎并且一手牵着左蔓的白鹦进入了左家,还顺理成章得坐上了并且代替了左夕母亲的位置。
然而那时候左夕年纪还很小很小。
所以这件事情对于左夕来说确实是打击比较深且印象深刻,也根本没办法原谅正坐在沙发上的左铭威,也没办法真正的做到和白鹦亲近。
“爸,您喝水。”左蔓从客厅里倒了一杯温热得水,亲手递到左铭威的手里,“大姐可能是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胡说八道的。”
“哼,什么时候见过她心情不好过。”左铭威喝了一口水后冷笑了一声,接着看向左夕说道:“小夕呀,母亲去世之后我对也不薄,吃喝拉撒睡部都有左家出钱,从来没有让享受过贫穷人家的生活,毕竟自始至终都是我们左家的大小姐,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没办法抹去的事实,而且难道还不知足吗?”
“我不稀罕左家大小姐的名头,我可以无条件得把这个名头转让给左蔓,但凡能够得到您一点点的关注,无论我做什么都可以,可惜这完是不可能的。”左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左夕根本不稀罕什么狗屁左家大小姐这种有名无实的头衔,这种莫须有的头衔只能惹来别人更多的指指点点。
她自己心里也非常的明白,除了凌修司之外但凡只要是知道她的人恐怕都在一个个笑话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