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茗不可置信看着他许久,见他是认真的,这才再次发动车。
回到北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
钟茗送他到泷沙公馆,送上楼,特意嘱咐:“你别搞事啊,好好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谢南亭任他摆布,被子蒙过头顶,听见钟茗的话。
他心想:睡一觉圆圆能回来吗?
不能。
钟茗见他没反应,退出门,顺便将门带上。他出了大门,在楼梯口稍作停顿,还是给钟情打电话。
电话直接打不通,钟茗骂了一声,挂了电话。
又过了一天,钟茗接到谢南亭电话,叫他出来打牌喝酒。钟茗想到他情况,没拒绝。
谢南亭一切正常,好像那一段不过跌入了平行时空。
谢南亭退了蒋家的婚,蒋嫣然转头又搭上了旁人。几个兄弟闲谈,说起这事。
“蒋嫣然什么情况?”
“哎,别说蒋嫣然了,你们没发现,钟情好久没出现了吗?”
经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是哦,钟情已经消失在谢南亭身旁许久,偏偏这人还仿佛无事发生。
这才是最恐怖的,好像无端的末日。
大家对了个眼神,也没人敢问这事。从前谢南亭护钟情多紧,旁人多劝一杯酒,都要遭他白眼。
谁都不想自讨无趣。
钟情和唐询在村子里待了两个月,之后各回各家。唐询家在西城,他离家很久,临别那天,钟情听见他母亲来电话,询问他诸事可好?
钟情在一边听着,偶尔能窥见几句,日常问完,又听见他们聊起相亲。
“哎哟,那我都约好了的呀,你必须要来的,不然你妈妈多没面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