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比较注重这件事。
“前两天,我在医院碰到童见。”江邪道。
白初晓意外,居然跟童见有关。
她吃着菜,等江邪的下话。
男人白色衬衣扣子不知何时散开两颗,充满妖孽之气,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酒杯,轻轻晃动,里面的红色液体随之流动,他抿了一口,喉结滚动,“听说,她在治腿?”
白初晓:“是啊。”
“有希望?”江邪尾音上挑。
“欢姐说试试,可能有希望,赌一把。”白初晓解释。
江邪若有所思。
那天在医院,沈欢维护病人的隐私,死活不肯告诉他情况。
他还不是得到了。
白初晓笑了起来,“所以,你今晚请我们吃饭,就为了这个问题?江少,我怎么觉得,你对我家童见很关注啊。”
听完白初晓这话。
江邪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时候成她家的了?
第二反应:说得也是,他为什么要想方设法打听那蠢女人的消息?
江邪根本没心情吃饭,越想越烦躁。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咬了一支烟到嘴里,拇指一动,哒的一声推开打火机的盖。
在江邪点火前,祁墨夜冷声,“出去抽。”
江邪点火的动作顿了顿,白初晓还在这呢。
他收回打火机,叼着烟过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