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专家及家属走了,佣人们上前收拾。

    “你身上那么大的味道,我在这边都闻到了,来的客人能闻不到?你又偷吃什么了?”

    “我在后厨吃了酱牛肉,还有干蘑菇炖鸡。”

    “哼,那是你在这种场合能吃的东西吗?回去禁足一天,没我的允许不许下楼。”

    “哦,知道了。”

    娄晓娥低着头跟佣人回自己的房间了。

    “来的都是外国人,没必要对小娥那么严厉吧”

    “在外人面前才更要严格,要不然传出去让人怎么看我们娄家人啊!”

    “好吧,让下人把别人送我的朱古力送上去给她。”

    “女人不能这么吃,那东西那么甜,吃完了身体发胖,穿衣服不好看。”

    “你不是也吃了,也不胖啊!”

    “呀,你个死鬼,多大人了!”

    娄厂长趁着周围没人一把将娄母拉入怀里。

    “你看小娥也快成年了,该给找个婆家了。”

    “这么快吗?我还想她在我身边待几年!”

    “厂里出了事,手底下跟了我十几年的人都被抓了。我还没发话,这么多人扑上来跟我要位置安插人进来,有几个还在意这是我娄家的厂子?

    “那也不能现在就让晓娥去做小啊!”

    “没让她做小,当然要找个门当户对的。我意思是找个年轻的家里有手腕的,咱们也好有个靠山。”

    “那你做主吧!”

    来年春,一场突如其来的霜冻席卷了北方大地,随之而来的粮食减产甚至绝收的情况已经是不言而喻。由于历史原因,农民对于粮食有着深入骨髓的执着,逐渐开始惜卖甚至拒绝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