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问背紧紧的贴着一处山头的背面,头发上的束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大风刮走了,一头黑色的长发跟谷中的草木一样,一个劲的朝着天空疯狂的摆动。

    渐渐,这种能量处于一种遏制不住的范畴,意念在它的面前形同虚设。

    车到立交桥,他不禁有些纳闷,纳闷的同时右眼皮骤然地迸跳,蓉为什么没有电话来?按理说她应该会催他一下。他试着拨出去,出乎意料地居然关机。他大惊,不敢往深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