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少爷惊疑地看着夏眠晚,他敢保证,他没看见有谁出手。

    夏眠晚看了如竹一眼,如竹点点头上前一把扭住了岑少爷的手,“岑少爷,我劝你还是跟我家主子道歉,和这里的百姓道歉的好。”

    岑少爷被如竹扭得面容都扭曲了,“你们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知道我是岑家的少爷还敢这般对我,不要命了吗?”

    夏眠晚掩嘴一笑,“我倒是想看看岑少爷的嘴硬还是我的命硬。”

    夏眠晚话音刚落,如竹的手劲又重了几分。

    “疼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小娘子你放了我!”岑少爷苦着脸求饶。

    “你哪错了?”夏眠晚奇道。

    “我哪都错了!”岑少爷疼得冷汗涔涔,不住地求饶。

    刘夫人拉了拉夏眠晚,“夫人,算了吧,岑家在这里的确很有势力。”

    夏眠晚闻言出声道:“如竹,放了他!”

    如竹这才松开了双手,把岑少爷推到了一旁,岑少爷揉着手阴狠地看着夏眠晚道:“小娘子敢如此对我,不知道是哪路的神仙?报个姓名也好叫我日后来给你上柱香,也不至于到了阴曹地府你收不到香火。”

    “尽可来巡抚府找我,坟地你可看好了?”夏眠晚嗤笑道。

    岑少爷惊疑地打量着夏眠晚,“你是新来的巡抚的家眷?”

    “大胆!我们夫人也是你这狗眼可以看得的?”如竹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给了岑少爷几个耳光。

    岑少爷被打懵了,“你们!”

    夏眠晚笑着道:“在场的百姓大家都听好了,岑少爷是我打的,岑少爷纵马伤人且死不悔改,还想要调戏良家妇女,打他耳光都算是轻的,岑家的人若是想找我算账尽可来裴家找我,我夏眠晚是裴家的主母,我的意思就代表裴家的意思。以前的巡抚在西阳做了什么事,我管不着,但是如今……掌管西阳的是我夫君,我夫君廉政爱民看不惯这些欺上瞒下的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撒野。”

    周围的小贩听到了,他们知道巡抚是很大的官,可是他们并不敢说什么,害怕到时候被报复。

    岑少爷恨恨地瞪了夏眠晚一眼,带着人离开了。

    刘夫人见人离开有些担心地道:“裴夫人,岑家在西阳的势力很大,岑家儿郎是个小混蛋,曾经做出了强抢民女这样的畜生行径,最后那姑娘被逼死了,岑二郎却是一点事都没有。”

    夏眠晚奇道:“西阳这么多官员都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