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这种事情，需要天赋吗？
姜祈不得而知，但至少他会辨别美食。
“好好吃！”不愧是被姜祈看上并且当场“收购”的卤味摊，味道着实不错。
空口炫不太够，宋斐去买了饭，又顺带买来几罐啤酒，两个人继续在外面吃吃喝喝。
吃着吃着，姜祈又打开某短视频软件，欢快地看起下饭视频。
“恋爱可以不谈，案子不能不看，欢迎……”
宋斐好奇地凑过来，发现他在看碎尸案讲解，忍不住惊叹：“你每天都看这个下饭？”
“嗯，专治恋爱脑。”
姜祈跟他吐槽过他的老公，宋斐那时候觉得他的确挺恋爱脑，没想到他竟然还会主动离婚，属实有点超出他预料。
“其实我都没想到你能离婚，还包养小白脸。”打从宋斐知道姜祈那点事情以后，他就没想过有一天这个恋爱脑还会清醒。
“他不喜欢我，还出轨。”姜祈把猪耳朵咬得嘎吱嘎吱作响，仿佛那就是渣男一样。
又义愤填膺地挥舞了两下筷子，恶狠狠地说：“我现在清醒了，他不喜欢我，自然有别人喜欢我！”
他学习本来就不好，爱情这门功课学到现在更是零分。提及宋翊笙时，他还是会觉得心疼，但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难受。
“其实都是我强求，我就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早该知道，他喜欢的是甜甜软软的小O，而不是我这种可以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哼！以后不舔他了。”
虽然他用很轻松的语言吐槽，宋斐还是可以感受到他的哀伤。
自己曾经不也是吗？
信息素稀薄、平庸的beta在这个社会上本来就是底层，像他和姜祈这样，至少还有脸的beta，可能会稍微好过一点。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比不过可以用信息素安抚alpha的omega。
“呜哇哇哇，我这么好，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他还出轨，他劈腿，渣男！”
姜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大概是他动静太大，成功引起路人注意。
八卦谁不爱听？尤其是听起来很狗血的八卦。卤味摊子原本只有俩个beta坐在红色塑料椅子上排排坐，结果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