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熟练的口交技术堪称灾难。
林秽觉得,如果不是秦殊业收着劲,估计他下边那东西该有着满根交错的牙印子了。
托他的福,刚才来了点感觉的性欲,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算了,秦队。不麻烦你了。”
林秽轻推了推他的肩。
含着东西的哨兵仰头看他,眼神湿漉漉的,估计是被噎的。
林秽放弃了,秦殊业反倒犟上了。
“再一次。我保证可以。”
秦殊业的脑袋向后退开,恨恨磨了磨牙。
被强硬按住腿的向导只能松了劲靠回椅背上,享受着大黑狼生涩的服务。
柔软湿热的舌顺着阴茎根部向上舔弄,灵巧的舌尖沿着浮在表皮的突起经络游走。
秦殊业粗粝的舌苔舔弄着敏感的环带,带着薄茧的指腹虚拢茎身缓慢摩挲。表情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艰巨的任务。
“唔....”
林秽眯了眯眼,低低的喘息声像是褒奖般。含着顶端吸吮的秦殊业更加努力地往下吞咽,为了收住牙而尽量撑开了口腔,塞的两颊鼓鼓囊囊的。
喉咙被强硬捅开的感觉有点折磨,生理眼泪打湿了睫毛。轻微的窒息感对于哨兵来说并不算什么,只是与之相携的耳鸣声如同响雷直击鼓膜。
秦殊业的眉心微蹙,略有些不适地闭了闭眼。
轻轻的,林秽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他耳旁,听觉被完全遮蔽住。
世界寂静无声。
他能感觉到把唇舌挤压住的阴茎正伴随着呼吸起伏,能感觉到林秽的喘息逐渐急促。
扶在他脸侧的手始终没有用力。秦殊业却仿佛能看到他的心意般,只仰首稍缓两息,再俯身做了个深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