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睁眼的那一刻,知伊就察觉到了身上的异样。
他在床上多躺了三分钟。
反复感受,不停猜测,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下身会有怪异感。
在厕所检查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涨痛,排尿时更难忽略这种隐隐作痛。
但比起某一物,他从耳后几乎蔓延到喉结的一片潮红的丘疹更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身体一向很好,也没有过敏史。
这睡一觉突然就长了的疹子更可能是某种病毒,他今天去军营最好直奔医疗室,以防病毒有传染性,再影响了其他人。
知伊这样想着,用手沾着清水擦了擦脖子上的红疹,下身的怪异感倒是一时忘记了。
急急忙忙穿了军装就出门了。
于是他也没注意到乔的房间门没有合拢,敞着一道不大不小的空隙。
乔就趴在床尾,虎牙轻咬着自己的指关节,目送他出了门。
昨天晚上她从小花园里回来,又去了知伊的屋里把他摸了个遍,然后按照璋所教的,注入了些微的毒素破坏了知伊的免疫系统,伪造了湿疹遮掩她的咬痕。
一直到刚刚知伊出门,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知伊连跟她一起坐着休息都不会挨得太近。
而她却在昨晚把他全身都摸遍了,甚至亲了不止一个地方,还深入某处探索过了……
这段时间以来的幻想基本上算是照进现实了,美味程度比起想象只增不减,让她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乔咬着指头,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跟欲望做抗争。
就这样纠结了一天,勉强残存的道德感在她嗅到从浴室里溢出来的带有知伊气息的水汽后惨遭清零。
于是当晚,她又化身为禽兽溜进了知伊的房间。
咬破他皮肉的痛感让知伊有了一瞬间从梦中睁眼的清醒,但麻痹类的毒素生效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