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在意暖暖的调侃,爬起来先摘下了脸上的墨镜,
“哎呀妈呀,带着这破玩意儿啥也看不清,波棱盖儿都卡秃了皮了。”
暖暖又是一阵爆笑,三年没见,他哥的东北话真是越来越地道了。
家里几个孩子就她哥智商不够正经上的大学,结果宿舍里仨东北来的,一下子就让他血脉觉醒了。
东北话就是这么魔性,传染性极强。
外公以前就生活在东北张家,她哥一说,外公也把京片子换成了大碴子,饭桌上别提多欢乐了。
花爷何等聪慧,一听这人也叫舅舅就明白了。
暖暖说过她还有个哥哥,只是没想到长得这么像瞎子。
这下惨了,看来小丫头的身份要瞒不住了。
果不其然,黑瞎子见小花应下了这声舅舅立刻不干了,
“我说,你们几个就没有啥要交代的?
这小子跟黑爷长得一样还张口就管我叫爹,现在他又管你叫舅舅。
花爷,瞎子觉得自己需要个解释。”
解雨臣冷哼一声,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抹嫌弃。
他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自己不着调暖暖不想认你还赖我不成。
张齐齐这孩子打小就耿直,看黑瞎子质问解雨臣立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
“老妹儿,年轻的咱爹好牛逼啊,他这么跟舅舅说话不怕外公削他?”
暖暖无语的看着这傻货,“这不是在咱家那边,这里没有外公。
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过来了?”
齐齐迷茫的挠了挠脑袋,“其实我也不老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