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奈挂了电话。

    父亲盛重楼立刻迎上来:“怎么样?时渊在哪?”

    盛星奈不说话。

    “你耳朵聋了吗?我在问你话呢!”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不是他接的电话。”

    “那是谁接的?”

    “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盛重楼蹙眉,“什么女人?”

    “我不知道。”

    “你是他未婚妻,你怎么一问三不知?”盛重楼指着盛星奈大骂:“整天睁着眼不知道在干什么,这么久了,连个男人都看不住!今天这婚礼要是办不成,盛世集团就会成为全榕城的笑话,到时候你以死谢罪都不够!”

    盛星奈原本就因为陆时渊临阵消失而难受,听到父亲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更是火冒三丈。

    临婚礼开始前,新郎不见了,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可父亲盛重楼却只顾自己的面子,根本不顾她的感受。

    也是,她的父亲,一贯如此。

    对父亲而言,她就是一颗联姻的棋子。

    盛星奈直接起身,摘掉了头上的头纱,一把扬在地上。

    “对,我就是看不住男人,现在新郎也跑了,正好,这婚我不结了。”

    盛重楼闻言,瞪着盛星奈:“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这婚我不结了。”盛星奈一字一顿,说得清晰且坚定。

    “啪”的一声。

    盛重楼一个巴掌甩在了盛星奈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