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羽捂住胸口,疼得皱眉:“你这没良心的,今日怎的如此凶残……”
说着却是一把抱住了楚映寒的腿:
“你怎舍得剪掉它?是想未来守一辈子活寡么?”
“你说什么?!”
楚映寒怒极,没有耐心与他斗嘴,不耐烦的想缩回脚,无奈白若羽脸皮厚、力气也非常大,半天挣脱不得。
白若羽作杏眼圆睁状:
“映寒,难道你忘了,你说好要嫁入我白王府的,可不许反悔!”
说着,惊恐万分的死死抱住楚映寒的大腿,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了。
“……”
楚映寒用了十二万分的力气压制住怒火,他深知,跟这个嬉皮笑脸的贱货发火、讲理都统统不可能有用,索性淡淡盯着他:
“哦?凭什么是我嫁入白王府?为何不是你嫁到我司天宫来当少夫人呢?”
白若羽张了张口,一时答不出来。片刻,噗嗤一声,笑得花枝乱颤。
“映寒,你太坏了,居然想让我做下面那个……我偏不……这辈子你一定得嫁给我才行。”
“谁要嫁给你?!”
白若羽吃吃的笑:“你老早就答应我了,还想悔婚不成?”
“我什么时候……”
白若羽抢着道:“你我明明有月下之约,山盟海誓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夜夜呕吐’……你说好今生要做我白王府的人,你不可以忘……”
楚映寒正要争辩,但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夜夜呕吐”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一下让他想了起来……
模糊的记忆中,是幼时的司天宫。那日,天降大雪,七八岁的楚映寒身着一件厚厚的大氅,站在司天宫的别院。一轮新月,映照夜空,尤为美丽。他身旁,是小他大约一岁的白若羽,难受的捂住肚子,不住咳嗽作呕。
“谁叫你吃那么多,不是说了是我试验用的药物么?”小楚映寒有些心疼,连连拍着小白若羽的背,又递给他一碗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