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请。”

    “是。”

    窦丰面容憔悴,显得老了许多,

    “参见殿下。”

    “窦爷爷,快坐,这是怎么了?”

    窦丰摇摇头,

    “窦富找过我,老臣是殿下的人,

    想着不能瞒殿下,便来禀告殿下。”

    “您说。”

    太子据沉吟,

    窦家真是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

    先不说,便宜老爹本就是要针对窦家,

    哪怕便宜老爹不针对窦家,在各项新政令推下之时,也都难免剐蹭到窦家,

    没办法,窦家太大了!

    更何况这次,便宜老爹是铁了心的要窦家割肉,只是两轮过去,窦家已经遭不住了,

    纸张的推动,杀伤力真的太大,再加上重新解经,可以说窦家的藏书,已经是完全没了价值!

    “窦富找老夫,

    想要老夫记着些,自己是窦家人,

    当年老夫的兄长被诛,老夫都没过问窦家,

    可这次,老夫是真动了帮窦富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