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儿贪财,也收了不少钱,可他又笨,又笨又贪财,能不遭此祸吗?

    但,说实话,没了他,我也空落落的....”

    刘据顿了顿,问道,

    “唉?表哥,你说。”

    “狗儿该入宫吗?”

    霍去病没点头也没摇头,下意识看向卷足几上的两块玉。

    “我觉得他应不后悔进宫。”

    “为何?”

    看向据哥儿,霍去病沉默。

    刘据似知道了表哥为何这么说,摇头苦笑,将手抬起,悬在了卷足几上,

    建章宫碧带上的蓝田玉,只能依稀看到,刘据是拿起了其中一个,但完全看不清,拿起的到底是環,亦或是珏,

    霍去病在蓝田玉中倒映的身影,向前,接过了圣谕,两道身影又囫囵成了一片黑。

    “陛下!”

    卫伉进宫,在步障屏风外停下,声音清晰传进宫内,

    “进来说吧。”

    “诺!”

    卫伉绕过屏风,余光看到表哥霍去病脸上,还残留着没收拾干净的惊撼,霍去病手指按紧,将某一块玉收进了袖中。

    “陛下,玉狗儿就在后宫,他疯了。”

    “什么?!”

    霍去病惊呼一声,又望向据哥儿,刘据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