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人功德无量。”简顺说。

    李院使擦了把汗,也附和。

    苏妘叹了一声,刚刚极致的紧张,使得她的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一样。

    她靠在萧陆声的肩膀,朝简顺和李院使,涵香挥手。

    三个人退下。

    苏妘的眼泪就像珍珠一样滚落,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想他快点醒来。

    她害怕容洵出事,可她的医术,根本不够看容洵的反噬。

    那些医书,她都翻烂了。

    这些年,她从未停止过看医书,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找到有效的办法,替容洵治他的病症。

    可是没有找到。

    一点好的办法都没有找到,如果容洵继续这么短的时间变换症状,他会被这冷热交替磨死的。

    “夫君,我该怎么办。”她声音细小如蚊蝇,“容大哥他是好人,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

    “还是说我重生是错了。”

    没有人回答她。

    看他洗干净了脸,换了一身容洵的白衣,与他红铜色的肤色形成天差地别。

    像是有些滑稽。

    她觉得很好笑,但笑不出来,更多的是心酸。

    苏妘坐在炕沿边上,弯腰,靠着萧陆声的肩膀,抱着他的手臂靠了一会儿。

    昨夜,在萧陆声离开之后,她根本无法安睡,她也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