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瑶挡在丈夫身前，凝眸注视风暴中心，“不对，它的道还在，并且更加恐怖……老秦，记得星星的话吗？”
秦云昊呼吸一滞，“界主九步的强者，想要突破到涅槃境，需要经历一次体内世界的大毁灭，破而后立……”
天道旗在悲鸣，秦时连连后退，踩在月球表面，一步一脚印。
“死了吗？”
他没有修为，察觉不出异样。
“不，它突破了。”秦萌萌单手抓住秦时的胳膊，帮忙稳住身形。
风暴消散，巨大的眼球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天使。
他形似人类，两米高，后背是六对圣洁的羽翼，一双金色眼眸威严且不含一丝感情，身上没有一块遮羞布，坦然面对众人。
血天使的声音平静如潭水，俯瞰秦星，“搅局的人走了，我们继续刚才的战斗，这次……”
话音未完，金色的头发被抓住。
秦星瞬移到血天使身后，一击砸向地面。
“装什么装，涅槃一重的杂碎，很强吗？”
当年那一战，她见证了一众大佬的战斗，许多道和法至今记忆犹新，别看她一天天无所事事，实则每晚都在参悟那些道与法。
她是退出了与主宇宙天骄的争斗，不是放弃了自己的路。
区区涅槃一重，让秦星全力一战的资格都没有。
曾几何时，她见过这一代天庭的圣子，十五岁，界主一步，敢与至尊强者殊死一战，虽然没有打赢，但也没有输。
整整跨越了两个大境界，十八个小境界，恐怖如斯的妖孽。
她的表现不算逆天，在第一梯队，中规中矩的存在。
尘埃消散，血天使破防了，表情扭曲、丑陋、愤怒，嘶吼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