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股间性器越发硬挺,欲火一触即燃。
贺闲折了桃花,沉溺在了裴钱的温柔乡里。
裴钱就好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记得小时候,裴钱性征初显时,两人同睡一榻,裴钱以为贺闲睡着,战战兢兢吻着他的眉梢。
也是在那时,贺闲硬了。
他匆忙起身,满脸焦躁,当晚便与裴钱分了房。
贺闲也会自渎,毛毛躁躁套弄着自己的性器,迫使自己快速冷却下来。
他满脑子都是裴钱那张情窦初开的脸,想把他摁在自己胯下狠狠操弄。
那时候的裴钱不过十岁出头,他觉得自己禽兽极了。
如今两人交颈而卧,抵足而眠,做着爱人才做的事。
贺闲心底没有答案,他只会沉默地顶着胯,让身下那柄利剑,找到属于它的剑鞘。
裴钱骑在贺闲腰上,居高临下,能瞧见贺闲一丝不挂的样子。
胸肩宽阔,腰细腿长,股缝大开,性器昂扬。
贺闲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裴钱,目中满是野性贪婪。
裴钱双掌抵在身下人的腹肌,性器与穴口紧密贴合,连茎根都难看见。
他被顶得穴口发胀,已然传来痛感,求着贺闲放缓身姿,插慢一点。
贺闲充耳不闻,顶得愈深,恨不得将两只囊袋都塞入小穴当中。
裴钱忍无可忍,俯身咬在了贺闲的胸口,可他又不忍师兄受伤,终究连牙印都不曾烙下。
他咬贺闲,贺闲咬他,直至满身红印。
赴巫山云雨,承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