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着伞状的龟头，柱身被他的口水染的水亮亮的，再又一次沈乔松轻轻戳进去后，他忍不住小声说：“能不能重一点。”
“什么？”沈乔松没听清。
“我、我说，能不能快一点。”李枣又重复了一遍。
他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在半空中，同时心里难受的很，于是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性爱，结束精神上的折磨。
沈乔松笑了出来：“宝宝这么着急。”
李枣被这一声宝宝弄得鼻头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滚，他赶紧又低下头去吞吐周常安的阴茎，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许哭，李枣，不许掉眼泪。
沈乔松于是加大了力度，用力操着流水的小穴，周常安揉了揉李枣的脑袋，享受着小嘴的伺候。
终于沈乔松释放了出来，过了一会周常安也射在了李枣的嘴巴里，李枣跪坐在地上，嘴巴里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把精液吐了出来，用手擦了擦嘴唇，身下精液混着体液，流的一地都是。
他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沉默地看着收拾自己的沈乔松和周常安，问出来了那个扎在心尖的问题：“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沈乔松在门口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子：“什么什么关系？”
“就是我们三个现在的关系，是什么关系呢？是同学吗还是……”
“当然是同学关系啊，还是室友关系。”周常安矮下身子亲了他脸蛋一口。
“室友关系。”李枣反复咀嚼了几下室友关系着几个字。
“那还是一人两千，可以吗？”
沈乔松听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李枣不想跟他对视，低下了头：“之前说好的，你们不告诉别人我卖照片的事，我不告诉别人你们强奸我的事，视频我还留着，做一次给我两千，你们要反悔吗？”
李枣撒谎了，视频他早就销毁了，就在他开始意识到自己依赖沈乔松周常安的时候，就在他不想破坏掉这种不能称之为爱情的感情的时候，就在他天真地以为上天开始眷顾他的时候。
他们连普通室友关系都算不上，他卖肉，他们俩出钱，他是娼妓，他们俩是嫖客。这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行，听你的。”
两个人出了门，留下李枣一个人在家。李枣收拾干净自己，换上干净衣服，把掉在地上摔得稀巴烂的小蛋糕捡起来，小声为自己唱歌：“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快乐……，祝我生日……”，然后眼泪和着奶油吃掉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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