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惨叫过后,再无声息,唐谬居然睡着了。
“怎么样?”龟孙子眉眼俱笑地问道。
“还有你们,一边玩去,影响公务。”覆书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那可没辙,”马尾在一片牌声喧闹声中回过头,“阁主说了,我们都要在她的联络范围之内。”
“你……”覆书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又一头扎进了文书堆,一会儿,又自顾自地道,“战员怎么现在还没到?”
“管他呢,赌牌再说。”不知是谁说了声。
于是喧闹依旧,自这喧闹中还不停地传出“一条”“胡了”“耍赖”,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方言。
“救命!”这尖锐的一声在这一片喧嚷中并不算明显。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向“镇定自若”的信风阁主飞哥居然因为过度惊吓而飞起来了。
他从门框上撞进来,进来之后,由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直接飘到了天花板上。
但追花阁众人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他们只是抬头“哦”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继续做各自的事情。
“喂喂,劳烦哪位能把我拉下来,正的出大事了,”飞哥边在天花板上挣扎边喘着粗气,“天界又发兵了!”
覆书往上瞟了一眼,道:“象鼻,把他扯下来。”
马上就有一根水管般粗地鼻子从牌桌上翘了起来,鼻端居然还擒着一张“四万”。
“谢谢,谢谢,”刚被扯下来的飞哥一面慌乱地道歉,一面整理自己满是褶皱的衣服,“你们知道,阁主临走之前嘱咐我要随时关注追花阁周围的情况,注意是否有什么异常,我谨遵阁主吩咐,于是,今天早上……”
“说重点!”覆书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同时把头从书堆里探了出来,一双铜铃般大小地眼睛直瞪飞哥。
“好好,”飞哥冷不防咬了一下舌头,“嘶”地倒吸一口冷气,但他丝毫不敢慢,大着舌头说道,“哈们来了好多人,又要把总阁土上了。”
覆书冷笑一声,道:“连结界都破不了,还敢来?是嫌夹着尾巴回去的次数太少了吗?”
“啊!”又是一声惨叫升空,这一回是唐谬。
“出事啦,出事啦,结界出事啦!”唐谬脸上酒意顿消,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