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我改剧本？”
颜煦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顶着俩又黑又重的熊猫眼，他居然还有闲心💽🗑🚺开玩笑：“陆允，你真是我的死忠粉啊……🄦⛘”
“🁷你太会想了。”陆允喝完最后一口🗟🜸姜茶，塑料杯捏得嘎吱作响，仿佛是在拧颜煦的脑袋。他把剧本拉过来些，指着颜煦捂小孩儿那段，问：“是这里，对吗？”
颜煦的目光便沉了下🖀🏢来，脸色也变得有些僵硬。隔了许久，他低声说：“♽🍶🌢抱歉。这一💄🏔🙲段，我……”
“对着林羽书，你下不去手？”陆允问。
颜煦沉默片刻，道：🖀🏢“也不是下不去手。只是……碰到他的时候，我很难控制表情。”
说到这里，他以为陆允会问为什么——然而没有。他什么也🄱🁗🅻没问，只是费力地咳嗽几声，把毯子裹得更紧一些。
“你很冷吗？”颜煦低声问，“🂉吃点药吧，把空调开高点……”说着手忙脚乱，👴🍂去床头摸索遥控器和药箱。
“不碍事。”陆允按住他的胳膊。
许是感冒的缘故🈞，陆允的眼尾和鼻尖都是微红的，那双总是🄱🁗🅻清冷的眼底泛着晶亮的水光😴🅩。此时又裹了厚重的羽绒服和毛毯，那副模样瞧着委屈又可怜，像不久前被人狠狠地欺负过。
“我们继续说这里……”陆允说，“明天跟梅前商量，这部分得改一改💽🗑🚺。”
颜煦：“怎么改？”
“哪怕你是杀人犯的帮凶，🖜但本身依然是警🙖察设定——也就是说，阴暗面和正义面是同时存在的。”陆允淡淡地说，“那么做坏事的时候，必然不是一味的狠绝。”
颜煦神🜩🄴情微☽动，原本晦暗🄰🁍🄣的目光，忽然又明亮起来。
“所以面对年幼的林羽书，想到要🔿🆙🏻夺走他的性命，🚄🐳你的反应也可以是痛苦。”
陆允伸出🅬手，指节朝前弯曲🖜，抵住颜煦冰凉的🍊🆘下巴。
他问：🜩🄴“痛苦☩🂅、纠👌🙪结、不忍心……你会做吗？”
颜煦低头凝视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渐🍊🆘渐的柔软了一片。
“你不会吗？”陆允诧异地问。
颜🁷煦没有回答。陆允又道：“那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