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王力士,赵崇远还是在主仆关系之内,给予了最大的尊重。
“我这不是急了嘛!”
赵定讪讪一笑,挠了挠头皮,给自己辩解道。
“那你以后也不能说,为君…...为君王子嗣者时刻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切不可妄自非言。”
赵崇远教训道,但说到一半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明白。”
赵定也没有在意,主要是被训得也没心思注意这些。
“父皇,我就问你,就算不把那周逸阉割了,难道你会将他放在身边?”
赵定再次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放?”
赵崇远反问道。
赵定:“……”
“难道你不怕那周逸….”
“你说的是周逸刺杀?玉石俱焚?”
赵崇远斜眸问道。“昂!”
赵定不置可否。
赵崇远嗤笑一声道:“若是你让他得手,那你就要好好反思反思,你自己做得到位还是不到位了,又没有做好了。
坐在这个位置上,每天想刺杀你的人有无数。
但真正能刺杀你的人,绝不是明面上的敌人,你若是连周逸这么一个明面上敌人都防备不好,那暗地里,那些表面上哄着你,但随时可能给你一刀的人,你又该怎么办?”
赵崇远站起身背负着双手,指了指那养心殿案牍后面的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