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眼神凝重地看向沈太医。
“沈太医,你我同宗,有些话不用我多说,想来你也明白。”
“若是宫中有人问起此事,劳烦您将人悄悄记下,等砚书前去求药时,亲自告知砚书,其他人莫要多言。”
沈太医出自沈家,自然知道沈家的情况,见沈律行严肃,他就知道事情的严重。
“世子放心,老夫知道该怎么做。”
见他应下,沈律行这才放心地看向云府医。
“府医在府中也要处处留心,您是母亲娘家人,至于留心谁,自不必我多说。”
云府医点头,“世子放心,老夫心知肚明。”
说完这些,沈律行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只得让二人先离开。
二人刚走,沈夫人就带着慕挽歌走了进来。
“行儿,你感觉如何?”
沈律行没说话,眼神灼灼地看向慕挽歌,瑞利的目光直达眼底,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透一般。
慕挽歌知道他在审视自己,站在那里不慌不忙地任他打量。
良久,沈律行才缓缓开口。
“这次,多谢你了,之前的药我带了,但砚书不知暗器有毒。”
这算是解释,慕挽歌有些诧异,不过很快释然。
“夫君无事就好,母亲对你很是担忧,既然夫君醒了,那夫君跟母亲好好说说话,我去替你们准备些吃的。”